,站在床边的人竟然轻笑出声。

    笑什么笑!

    是觉得她如今的处境很可笑吗?

    宴碎再次狠剜他一眼,转过身去背对他。

    背后却伸出一只魔爪,揭开了她盖在身上的衾被。

    宴碎惊慌失措,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。

    只见那人神情自若,又将手伸到她的面前,去解她身上的衣衫。

    宴碎顿时慌了神,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襟,试图呵止他的动作:“封铭!”

    为什么,他来见她,只是为了做这种事吗。

    是他亲自否认与她的关系,在她受尽折磨之后又将她关在了东g0ng,如今还要这样,是嫌她受的流言蜚语还不够多吗。

    毫无成效,那人只是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交叠,举过头顶,另一只手继续褪去她身上的衣衫。

    挣脱不得,当他的目光落下来时,宴碎只得紧紧闭上了眼,咬着牙别过脑袋。

    关在Y暗的审讯室里,这些伤口出现在身上的时候,她一点儿也不害怕。

    可当他的目光看向她的时候,她还是没由来的心紧到窒息。

    这曾经可是因为她脸上一道浅浅的伤疤都要介怀心疼很久的人。

    可如今,她这浑身累累的伤痕,皆是因他而受。

    空气沉闷了许久,而后便有悉悉索索的响声,随即宴碎只觉x前一凉,她闻到一缕药膏的清香。

    很熟悉的味道,他曾经往她脸上抹过。

    那时他说,他的碎碎脸上不能留疤。

    双手被松开,宴碎睁开眼,望见他抿着唇,用指腹捻药,一点点为她涂抹。

    她抓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