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9 就当做了个噩梦,马上就醒了。
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——” “可我只愿意听到这个,奴隶,需要我重新帮你认清身份?” 心深深沉入谷底,傅南江不放他走,他便永远都走不了。杜谨有些绝望地闭上眼。 “不……主人。” “那就好。这次能陪你稍玩个两三天,等我忙完再带你回岛上。毕竟,你给我下了不少绊子,我得好好答谢。”傅南江嘲弄地摸了摸他红肿的脸,“俱乐部被你搞得挺热闹。时奕的奴呢。” 杜谨缓缓抬眼,声音有些不自然,“不知道,在接客。” “现在?” 见杜谨抿着嘴一言不发,傅南江眼皮狠狠一跳,皱着眉简直气笑了,又重重一巴掌将他打歪倒地,桔梗气息浓厚得要将他钉穿。 “混账东西。我说你哪来的资金。那奴隶是时奕的心尖,它身上但凡有一丁点儿伤病,我在你身上翻倍。” 傅南江翻遍了娱乐区大大小小的隔间,进门便被浓烈的绝望顿住了脚步,瞳孔一滞。 无人出声,屋子里的沉重令人窒息,素雅的茉莉气息奇苦无比,浓郁沉滞,仿佛心忽然揪紧在一起。 世上没有比无力、遗憾更让人痛苦的东西。 “乖,不疼了。” 轻柔的声音嘶哑如一粒微尘,世界安静得仿佛缕缕青烟,轻慢呢喃似梦。 水晶灯光刺眼,支离破碎的男妓瘫坐在地,四肢极其僵硬地、轻轻搂着单薄的小身子,将柔软而满是伤痕的躯体慢慢抱紧在怀里,颤抖的手臂生怕弄疼了他。 静谧,洁白窗帘被晚风穿透飘飘荡荡,恍如白幡。 若若两腿间的血迹遍地都是,染上阿迟的大腿和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