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夜难渡(边爬边/边抽P股边/后X开b
撕扯碾碎一样,迎来锋锐到穿透脑髓般的乍现快感。 魏钧还未从上一波高潮中缓过,立时又痉挛着坠入连绵强制的高潮。 “啊呃……不……” 一声抽泣,微弱如幼兽。 红烛微微晃动,夜长得很。 玉如意还未被弃用,拓跋烈鞭挞一般,握着它在那布满指印的雪臀上抽打,边抽边干,一时间是毫无规律的清脆响声,又是cao逼的潮湿水声。 很快魏钧的屁股上浮出了深重的条状红痕,因为落点不固定在一处,横七竖八地交杂着,肿成一片,臀rou看着都肥大了一圈儿,透着艳红,他上半身陷入柔软厚实的被褥中,只有下半身被cao干的屁股高高抬起,细细抖着哽咽着。偶尔被打得重了点,或是被cao得深了点,便艰难地晃着屁股颤巍巍躲避。 拓跋烈问他,“是爽还是痛,魏丞相?” 自然得不到回应的。 但是拓跋烈坚持不懈,“一直躲应当是痛的很,但不爽的话,为什么又在流水呢。” 语调仿佛是真的疑惑,可任谁听了都能知晓其中包含的真正含义,拓跋烈只是想让魏钧意识到,他被他cao得yin贱得即便是被毫不容情地抽打,也会产生可耻的快感。拓跋烈想彻底撕碎魏钧的尊严,令他变成无论被怎么玩弄jianyin也只会感知到快感从而达到高潮的yin奴。 魏钧落在被面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很想闭上眼,捂住耳,不听不觉,却无能为力地、根本阻止不了那声音钻入耳,频繁被快感驾驭的身体已然不受控,连心念都被萧帝的言语不断摧毁,淌着泪,水润黑眸中空茫。 现在才了解一个事实。 那些敌国皇室子在萧帝身边从来都是乖顺侍奉、婉转承